主鳞 ⃒⃘⃤⃒⃘⃤

当鱼吞饵,光彩终非玉。

可以叫我小鱼。
超级杂食,墙头过多,几乎什么都吃,主欧美相关,中土是老家。
欢迎各式评论。不介意ky和批评意见。
随时可能消失,随时可能出现。

[精灵宝钻][梅熊]剑与盾

#梅熊清水
#还愿点梗
#怪怪的二梅
#小熊也不太对

剑与剑相交时的铮鸣惊飞了枯树上的寒鸦,聒聒的怪叫声中黑羽落下几片,浮在北方贫瘠的土地上。米斯林湖就在距此一箭之地的地方,却带不来丝毫水汽。
黑发的精灵猛地跳起发力,双手握长剑自上劈下,隐隐破风声如同在运一把砍刀。编金丝的发尾被气流带的凌乱,黑发和金丝交缠在落日余晖中。对面的精灵却面不改色,迅速用剑尖一拨,闪身避开剑锋后压下身躯,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向对手腰侧。芬巩一惊,在空中下意识的向另一侧微微躲闪,同时剑交右手格挡。

败局已定。

迅速团身前滚后抓紧自己的长剑,转身,另一柄长剑已经架在芬巩颈间。梅斯罗斯很好地利用左手剑的优势,别开了他右手中因急促换手而虚握的剑刃,架在右颈处恰到好处的位置,一时间极难反击。

“你赢了。”他微微喘息着,红润的脸色在日暮的光辉中显得生机勃勃,虽然被打到地上的样子很狼狈,但他的眼睛却像是在发着欣喜的光芒。

高大的红发精灵微微勾起嘴角,像转一把短刀一样用左手中的剑挽了一个剑花。旋成一片银色的长剑啪的停在骨节粗大的手上,又被轻松地丢给一旁站立着的梅格洛尔。他弯下腰去,拉起自己亲爱的堂弟。

“其实你可以不必用这招的。你的身高和打斗到现在所拥有的体力都不足以发挥它的全部力量。或者是...你在故意放水?”

芬巩拍拍身上的尘土,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,“不论如何,你现在又一次比我更强了,不是吗?”他想起以前在维林诺时他们练剑的日子,他从来没有真正赢过自己的堂哥。“其实再继续下去我也是赢不了的。我已经很吃力了。你已经击败我了,看你什么时候能胜过梅格洛尔吧!”

一旁的黑发音乐家笑笑,颇有些无奈的神色。他把已经收回鞘中的剑连同剑鞘一同丢回给哥哥,然后指了指天色。梅斯罗斯面色如常的接过,给堂弟一个拥抱后就互相告别了。

回营地的路不长,但是梅斯罗斯和梅格洛尔各有心事,都一言不发。走进营帐前,梅格洛尔忽然开口:“他总会知道的。”

梅斯罗斯顿住挑开门帘的动作。

“你还是在介怀那个预言。”

“因为它到现在为止都是对的!”梅格洛尔骤然提高音量,“你不在意至高王权,可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芬国昐死了,他就会被送到这个危险的位置上!”

梅斯罗斯微微偏头望向他,眼神像是一柄冰冷的剑,又像是一块炼炉中炙热的钢铁。后来梅格洛尔回想时找到了合适的比喻:那道目光中有黑剑古耳桑的气息,诅咒和怨恨之意。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,知道自己失言了。红发如风般掠过身旁,营帐厚重的门帘嘭的一声落下,把他关在帐外。

风呼啸着刮过,夹杂着沙尘。月色在他的脚下投下深色的影子,像是他的一头黑发。未燃尽的篝火堆中一个火星忽然跳起,又落回柴堆中。他一遍一遍咀嚼着哥哥的话。

“他若为王,我便做他的剑和盾,护他周全。”

小鱼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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